狗的故事
很多人都知道 Google(谷歌)总部允许带狗上班,以前还以为是国内常见的那种很小的宠物狗。当看到一条印象中应该狂吠不止的大狗非常安静地躺在主人办公室里,觉得很搞笑。某天一个员工还带着一条狗开会,狗乖巧的趴在主人脚下睡觉 — 或许它心里在想:“开会多没劲啊,不如多睡会儿~”。在那里颠覆了我对狗的印象,我一直想知道怎样才能使狗如此温顺。某天一位同事告诉我:“这里的狗需要上学,咬人的话就不让它毕业,多憋它几年……”除了真狗,某位同事在办公室门口摆了一个和真狗一般大的毛茸茸的玩具狗,头从门口探出来观望四周,很有趣。有时候有人会给它穿上衣服,带上帽子,或者恶作剧般地戴上一幅眼镜。某天发现那条假狗真的可以移动并叫了 — 原来主人分别买来了轮子,动力系统,控制芯片、喇叭和遥控器,自己设计了一条机器狗。看来还是谷歌的传统:一切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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硅谷的兴衰
周末的时候骑车去看了 PARC(Palto Alto Research Center)— 当年诞生第一台个人电脑 Alto、第一个商用鼠标、图形用户界面、以太网、客户机/服务器架构、所见即所得的文字处理和页面描述语言等的地方。夕阳下,感慨当年雄风今何在;傍晚时看到了位于 Palo Alto 的当年 HP 创业的车库,夜色下如此安静,让人感到不平凡的是那个“Birth Place of Silicon Valley”(硅谷的诞生地)的小牌子。第一次经过 101 公路去旧金山的时候,看到海湾边几栋圆形的蓝色大楼,醒目异常,就知道是 Oracle 总部。和硅谷大部分公司总部被树木隐藏不一样,Oracle 显得张扬许多,正如它的总裁埃里森;知道他的爱好,以致于每当我看到旧金山海湾上空有很多私人小飞机在飞来飞去时,都以为其中必有一架是他的。而另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去了被称为硅谷的心脏的 San Jose 附近,见到了 AMD、Intel、Sun、Cisco、Palm、Yahoo、BEA、eBay 和 Nvidia 等十几家世界最著名的高科技公司的总部。任何一个拐角你都可能发现敬仰无比的公司,震撼!与苹果公司的邂逅起源于一位同事请我们在 Cupertina 吃饭,出来时发现一个 Apple 的路牌,同事告诉我对面就是 Apple 总部。谈到 Apple,不得不说起给硅谷留下众多传奇故事的 Steven Jobs。他的“Think Differently”和他的那篇在斯坦福大学毕业典礼上的演讲已成为经典,而我坐在斯坦福大学的椭圆形草坪广场上,回顾了半年前的学生生活,不禁回想起,一年前 Jobs 送给这里的毕业生的话:“Stay Hungry. Stay Foolish”。抚育了硅谷的斯坦福,面积是 8000 英亩,也就是约 45000 亩(在谷歌搜索“8000 英亩=?亩”)。多大的地方?对比起来,清华也只有五千多亩,并且斯坦福里面还有一个高尔夫球场。斯坦福大学成就了硅谷,也见证了无数的硅谷悲喜录。谷歌总部的几栋主楼据说以前是 SGI 新修的,可惜还没住进去,竟风光不再,房子也转给了谷歌。谷歌的后面是高尔夫球场和海湾,而旁边是 NASA 的一个研究中心。据说硅谷初期所有的公司都围绕着 NASA,为它做一些产品,直到半导体行业兴起来。
成就感
某天一位同事拿着美国一个本著名杂志上的新闻自豪对我说:“看! Google Earth 上的历史地图搜索功能是我最新做的。”或许正是这种做出产品后会被无数人使用的成就感让很多工程师迸发了无限的创造力。
谷歌地图
在北京时虽然经常使用谷歌地图查找目标,但毕竟自己通过多年的摸索,已经对北京主要道路和方向相当清晰了。到了完全的陌生地美国,才知道它竟是如此的重要。为了怕某天迷失在陌生之地,我一到美国住处山景城(Mountain View),就通过谷歌地图研究了所住地方的位置,到公司的主要路线和沿途主要标志;通过本地搜索定位附近的中餐馆和沃尔玛等大商场。上面提到的硅谷骑车游和多个公司总部游,靠得正是谷歌地图的规划路线功能,而我也能熟练地使用谷歌地图缓存好数据在电脑中,然后带电脑上车;在长达几百公里的长距离驾车和夜晚穿越复杂的陌生城市中心,靠的也还是谷歌地图;连游一些大的公园我们也动用了谷歌地图研究园区停车场,主要景点位置和游园路线。
五花八门的名字
谷歌员工的多元化,来自全球不同国家,也造成名字的复杂化。在总部认识了众多的朋友,可名字很快就忘掉了。两类名字信息量很少,一类是 John,Tom,Mike 之类的名字,你到公司中大叫 John,应该会有不少人探出头来;另一类是,你多看几眼,也无法记住。说起来我的英文名字 Shuangfeng 也属于此类的,让人既不会读也记不住。来自东欧的室友刚进来的时候,我们相互出示了一下有自己名字的公司门卡,过了两分钟,我们都不约而同的忍不住再要求对方再出示一下门卡,因为都记不住对方的名字。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了:“你有什么简称么?”,我说:“我不想把我的名字改成纯粹的英文名字,也没有什么简称”,他提议说:“比如 sf”,我调侃说:"这样我也许应该叫罗斯福或卢瑟福吧"(与我名字的首字母 lsf 一样)。在我的多方训练之下,他已经能够正确地读我的名字了,我还教会了他几句普通话。在某个中餐馆吃饭时,成功地让说中文的服务员听懂了。某天他跑过来对我说:“我感觉另一个同事读的同一单词和你教的不一样,你说的是方言么?”,我哭笑不得 — 原来我略带南方口音, ng 和 n 发音不对,居然让他感觉到了。
各具形态的工程师
工程师各具形态,还可以看到在国内绝迹的许多大叔级的工程师,他们经验丰富,同时对技术依然是如此地狂热。公司内部的资源都是公开的,你也非常容易找到你可以寻求帮助的人,一封邮件,一条即时消息,或者叫上对方一块吃饭并交流,无论对方职位高低,熟悉或陌生。而也许又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你发现坐在旁边吃饭的那个人,就是曾经在教科书上看过的计算机史上留名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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